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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于向yAn最好有机会看到我。 但他却放软了声音,听起来像是在笑。 「有,苏忆,我们那时还真的见过面。我妈很忙,我从小寄住舅舅家,有段时间我被送进育幼院,我在那里见过你。」 什麽?真的见过?我都愣住了。 描述起往事,于向yAn的声音都放软了,那段过往出自他口中,甜美得有如飘浮的棉花糖。 「你带了糖来,我分到一颗,你说你的名字叫Sweet,就像你给的糖一样,是甜的。」 我还说过这麽耻的话?谁记得啊!我被自己雷焦了,还没能仔细琢磨这段话的涵义,突然,满室明亮。 供电恢复了。 我眯眼避开强光,那瞬间,捕捉了于向yAn脸上还没完全消失的眷恋,他像在回忆人生中最美好的事,投注我脸上的眼神非常温柔。 我的心跳快得有点痛,很想知道我到底在什麽情况下见过于向yAn又跟他说过话,但我忽然意识到,似乎不该追问下去。 因为他提到糖,还有育幼院。 那次我爸妈去美国,是为了拍华裔导演于航的反歧视纪录片,而确实有某个行程,让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