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埃落定

细碎的脚步声。柳姨娘、云姨娘、月姨娘三人联袂而来。

    柳姨娘率先开口，声音虽柔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：“夫人……不，郑氏，您何必再撒谎欺瞒爷？您半月前便已小产，却秘而不宣，还暗中处置了为您诊脉的郎中，莫非还想借此博取怜惜吗？”

    云姨娘那酷似郑秋棠的声音此刻也清亮响起：“是啊，那日您院中处理带血衣物，可是有不少人都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月姨娘虽未多言，只是默默福了一礼，但那姿态已然表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三位妾室的话如同最后一块巨石，将郑秋棠彻底砸入深渊。她瘫软在地，脸sE惨白如纸。

    顾霄看着地上这个他曾痴恋多年、如今却面目全非的nV人，积压了十数年的怒火、失望与厌弃终于彻底爆发。他居高临下，声音如同淬了寒冰：

    “郑秋棠，你还有何话说？从前你总认为我强占了你，对我百般冷落，我认了！即使后来你多次暗中害我子嗣，我也因着那份愧疚，对你百般忍让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！可你呢？你何曾有过半分悔改？！”

    他深x1一口气，说出了埋藏更深的隐秘：“还有，当年宇文憾山之事，你心术不正，对他下药，想生米煮成熟饭，不仅让我有机可乘，却也Y差yAn错，造成了明珊与他十数年的误会分离！你这双手，早就沾满了龌龊与算计！”

    “以上种种，数不胜数！我原以为你只是X子冷了些，骄纵了些，却不想你心肠如此歹毒，行事如此不堪，且毫不悔改，反而变本加厉！时至今日，竟还想再次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