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
冯清清怒气冲冲地推开会议室的门,里面的人闻声齐刷刷地扭转过来,她僵了一下,怒火一下泄掉,局促不安地抓着门把手。 梁聿淙扣扣桌面,将众人目光x1引回来,对冯清清摆摆手:“去隔壁办公室等我。” 冯清清拉上门,怒火再次重生,气昂昂地走进办公室。 站在栖木上打盹的金箔,睁开眼睛准备展翅,看清来人后,松了松羽毛,歪着脑袋继续酣睡。 冯清清腹诽,懒鸟,难怪长这么胖。她走近,抬起手指戳它的脸,m0它头顶上的羽毛,把小h鸟整醒后,施施然伸出一根手指。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相处,她现在完全有自信拿捏这只小圆鸟。 她翘着唇角,等待着它优雅地踏上手指。金箔纹丝不动地站在那思考了一会,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,迈了上去。可没等冯清清得意一会,它就跑到了她肩膀上,然后是脖子后面、后背。 梁聿淙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滑稽的画面,冯清清像只猴子似的不停向后抓挠,而金箔这个小坏蛋凭着灵活的身姿,逃过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抓捕。 最后,梁聿淙伸展两臂,像一架天平,左边是金箔,右边是冯清清。 冯清清看着金箔发出欢快的鸣叫,气得大喊,“把它拿给我。” 梁聿淙果断收回右手护着金箔,“它还是个孩子。”他表情正经得仿佛真的抱着一个孩子,一个人类婴儿。 “它只是只鸟,一只坏脾气的鸟。”冯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