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看着她。

    卿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，未再有过分的举动：“眠眠不喜欢这样，我记得，先前是我思念过度，冒犯了眠眠。”

    “之后之事，是我也未曾预料到的。”卿时叹了口气：“我知道眠眠如今不爱我，只是因为我是你所创造的，加上眠眠好奇我之过往，甚至心存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有几分好奇，以及垂怜罢了。”卿时说得可怜兮兮的。

    陆风眠听到她的话，转过身正对卿时。

    看着卿时那一脸委屈的样子，陆风眠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声：“我何时说过我垂怜你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不如你呢，谈何垂怜你。”

    她伸手捏住卿时的下巴，认真地看了看：“不可怜你，也不嫌弃。”

    “食色，性也。”

    “皮囊我还是喜欢的。”毕竟是自己一手创造的。

    卿时听完之后忍不住笑了声：“喜欢皮囊，但不爱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陆风眠本来的确想说，可看着卿时那张脸，以及那双带着几分期盼的眼神，她犹豫了许久也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可卿时自己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卿时遮住了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眠眠，你爱一个人的眼神，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，我很清楚。”卿时亲了她一下。

    “不过也没有关系，我愿意陪着眠眠，陪你去做所有你想做的事。”卿时亲了下她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