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｜之夜

 沈芷莹颤抖着用手膝爬到柔蓁脚边，柔蓁弯腰将项圈套上她的脖子，扣紧那一刻，铃铛轻响，彷佛宣示她的身份彻底沦落。

    「学狗叫。」柔蓁冷冷命令。

    沈芷莹脸颊涨红，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，但她别无选择，低声发出：「汪……汪……」

    「太小声了，贱狗！」柔蓁一脚轻踩在她背上，力道不大却充满压迫感，「大声点，让主人听清楚。」

    「汪！汪！」沈芷莹提高音量，声音里夹杂着哭腔，屈辱让她的心紧缩。

    「真听话。」柔蓁g起一抹笑，拿起项圈上的链子，「现在，主人在房里遛狗。跟着我爬。」

    柔蓁缓步在套房内走动，沈芷莹四肢着地跟随，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。她的膝盖磨得发红，汗水从额头滴落，但她不敢停，只能咬牙顺从。

    「停。」柔蓁走到沙发旁，命令道，「学狗撒尿。」

    沈芷莹愣住，眼底闪过惊恐。「我……我做不到……」

    「做不到？」柔蓁冷笑，「贱狗，你以为自己还有说不的权利？」

    她走到沈芷莹身後，轻踢她的T0NgbU。「抬起一条腿，像狗一样。」

    沈芷莹咬紧牙关，缓缓抬起一条腿，姿势滑稽而羞辱。她的脸颊烫得像火烧，泪水止不住地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