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礼物
不是不能原谅他,你说呢?” “其实他刚才不能算是亲到我了。”嘉禾如实回答,“他的手放在我后脑勺上,应该就是为了挡住他朋友的视线……只能算是借位吧。” 佟瑰年惊讶了一下,很快恶意地揣度说:“高等级哨兵就是这样的,好像我们低等级哨兵和向导身上有病毒一样。” 嘉禾倒是觉得那个年轻男人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借位,但她也没有帮年轻男人说话,毕竟不管是不是借位,都是他冒犯在先。 说到等级歧视这种沉重的话题,佟瑰年对戒指的兴趣都不大了,她拉过嘉禾的手把戒指往她大拇指上一套。 “走吧,发财了不得请顿夜宵?上学的时候我们常去的那家烧烤店都已经好久没去了。” 要转场了,佟瑰年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,一口气把吧台上剩下的酒全喝掉了。 嘉禾拦都来不及,“你悠着点,这些酒度数都不低的。” 佟瑰年摆摆手,“小意思,我千杯不倒。” 千杯不倒当然是不可能的,佟瑰年没什么喝酒的机会,严重高估了自己的酒量,刚走到酒吧门口,她已经摇摇晃晃地说头晕了。 嘉禾无奈,扶着她在马路牙子上坐下,打开手机叫车回宿舍。 佟瑰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