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：终焉命使

步，凝视那无面之影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是谁？」

    命使没有回答，只是高举右手。无形的切割线瞬间出现，空间如纸张般被划开，整个命塔第七层产生震荡。

    「你的存在，违反了命的最初构造。」

    亚因冷冷一笑，「命的构造？那是谁定义的？你们这些东西根本不理解选择。」

    她张开双手，命环旋转，启动逆命视角。命线开始交错，每一条被她触碰的命轨都产生不规则扩张，一种模糊的可能X开始从她脚下蔓延。

    但终焉命使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「逆命无意志，命轨不可扰乱。」

    说完，它便化为一道黑流，冲向亚因。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命塔之外，赫兹亚尔静立观测。他早已察觉复原机制的启动，却迟迟未介入。

    他望向命塔顶端，眼中浮现罕见的矛盾。

    「终焉命使……连它们都出动了吗。」

    此刻，一道声音自虚空中传来，带着浓厚古语腔调：

    「你终於明白，你所信任的那个系统，其实早已超过可控。」

    赫兹亚尔转身，一名披着书页般披风的存在从虚空浮现。他的脸被大量文字遮蔽，唯有双手lU0露，指节布满命痕纹路。

    「外序写手……你们的时代不是早该终结了吗？」

    那人轻笑，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