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
了。” 曲疏月的身体里余韵未平,问出一句懵懵懂懂的话来:“成什么事?” “你说呢?” 她反应过来,脸上又是一热:“......” 曲疏月歪在他怀里,静静靠了一会儿。平复下来之后,她说:“我去给你拿睡衣。” 陈涣之点头:“嗯,麻烦你。” 曲疏月放下睡衣后,把卧室留给他,自己去了里间洗澡。 等洗完出来,陈涣之已经躺好了,他怕光,用手肘挡在眼睛前。 曲疏月坐到床边,伸手拉了一下灯绳:“睡吧,很晚了。” 她钻到被子里,掺进一身百合花束的香气,燎得陈涣之心头火旺。 他转个身抱住她,鼻尖深埋进她的头发:“嗯,今天晚上......” 曲疏月截住他的话:“你喝多了,没事。上次我也喝多了,咱俩扯平。” 她听见一声哼笑。不知道陈涣之在笑什么。 也许笑她睁着眼睛说瞎话,笑她一叶障目的逃避事实,笑她好笑。 可在逃避的事实是什么,谁又能说得清呢?也没有标准答案可以参考。 他是撒酒疯,是男人到了年纪面对妻子的正常需求,他可以是任何。 但曲疏月不能往深里想,